9月23日,波兰总理图斯克宣布重开边境口岸,这事儿可把不少人看乐了——前脚刚封了近两周,后脚就灰溜溜地重启,活脱脱上演了一出“自己打脸”的戏码。要说这事儿得从9月12日说起,俄罗斯和白俄罗斯搞了个“西方-2025”联合军演,波兰直接急眼,把和白俄的陆路边境全封了,公路铁路全断。这一刀下去,最疼的不是白俄,反倒是中欧班列这条“黄金通道”。
马拉舍维奇口岸,那可是中欧班列的咽喉,九成从中国来的铁路货运都得从这儿进欧盟。波兰这一封,直接让布列斯特车站堆了上百列火车,电子产品、纺织品、医疗器械全卡在半道。欧洲那边汉堡港的卸货队闲得数蚂蚁,义乌的外贸商急得直跳脚——本来30天能到的货,现在得多绕十几天,旺季订单黄了一大半。欧盟委员会都坐不住了,毕竟贸易额上万亿欧元,这链子一掉,整个东欧物流网都得跟着抖三抖。
波兰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,过境费一天丢几十万欧元,物流公司天天盯着财务报表叹气。嘴上说是为了安全,可明眼人都知道,这军演在白俄内陆,离北约边境远着呢,波兰这波操作,多少带点政治施压的味儿。结果呢,中国这边压根没慌,9月22日直接甩出两张王牌——北极航道和中间走廊。
先说北极航道,9月22日宁波舟山港的“伊斯坦布尔桥”号集装箱船启程,直奔英国费利克斯托港,全程18天。这船龄25年的巴拿马型货轮,装了4890个标准箱,锂电池、化工品啥的,价值2亿美元。传统海运得40到50天,中欧班列也30天,这北极航道直接砍一半时间,还绕过了苏伊士运河、马六甲海峡这些易卡点。俄罗斯北部海域全程护航,地缘热点?不存在的。这航线可不是临时抱佛脚,中国早几年就在推“冰上丝绸之路”,现在气候变暖冰层融化,正好用上。
再说中间走廊,这路线更绝——从中国出发,经哈萨克斯坦,跨里海到阿塞拜疆,再过格鲁吉亚、土耳其进欧洲。多式联运,铁路公路海运混着来,早几年就建好了,今年特别活跃。9月上旬,哈萨克斯坦副总理公开表态,要大幅抬高运量,中国是头号伙伴。阿克套港那边新轨道焊得飞起,里海轮渡加班加点。中国和格鲁吉亚刚签贸易协定,后半段路更顺溜了。这路线成本是高点儿,回程货也不平衡,但胜在稳,不像波兰那边说关就关。
波兰这边刚宣布重开边境,结果发现中国的新航线已经把货分流得差不多了。北极航线“伊斯坦布尔桥”号正穿越白令海峡,预计10月11日到英国;中间走廊里海轮渡满载,哈萨克斯坦成都到阿克套的新铁路线刚投用,绕俄直达。波兰每年靠过境费赚得盆满钵满,现在北极和中间走廊一抢,份额得缩水不少。
这事儿给波兰提了个醒:贸易通道本该是经济事儿,掺政治就自讨苦吃。中国早几年就在备胎上花功夫,“一带一路”不是白喊的。北极航道靠气候和技术,中亚走廊靠伙伴合作,俩加一块儿,卡脖子难度翻倍。欧盟那边也警醒了,单一路径太险,供应链得多腿走。
话说回来,波兰重开边境那天,布列斯特和马拉舍维奇的口岸先通汽车货运,铁路跟上。首批卡车过关,海关盖章忙活,但运量只回六成。积压的300多列火车慢慢清,欧洲铁路公司说,贸易要慢慢恢复。波兰物流公司报告,收入短期回血,但长远看,客户开始试新路子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个理儿:别把鸡蛋全放一个篮子里。波兰以为捏住中欧班列命脉就能要价,结果中国多元化布局一亮,谁都不可或缺了。哈萨克斯坦这几年从中亚小弟变中转大户,货运量翻番,经济拉动明显。阿塞拜疆的里海油气外,还多条丝路,战略位置更吃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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